商見曜的臉龐肌肉明顯扭曲了一下: “我最討厭和你們這些和尚交流了! “不會說人話!” 很顯然,這些和尚是包括“普渡禪師”在內的。 帕蘭迦側過腦袋,看了這家伙一眼,似乎有點詫異他為什么連自己都罵。 很快,他若有所思地說道: “無我相,無人相,無眾生相,無壽者相,既見如來。” 普渡禪師商見曜撓了撓頭,不是太懂。 這野狐禪自慚形穢,雙手合十道: “南無阿褥多羅三藐三菩提,貧僧就不打擾法師了。” 他轉過身體,飛快逃到吉普旁邊,打開了車門。 蔣白棉示意格納瓦往另外一側的窗戶靠,自己向內擠了擠,空出了一個座位。 等商見曜上車坐穩,白晨下踩油門,讓吉普奔跑了起來。 沒過多久,他們就把帕蘭迦那群苦行僧人甩得連車尾燈都看不見了。 又開了五六分鐘后,商見曜突然一拍大腿: “原來我們是被冤枉的!” “啊?”不僅龍悅紅、白晨,蔣白棉和格納瓦也發出了疑惑的聲音。 這思維也太跳躍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