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意興闌珊,她也有安心的感覺。 同時,她更疑惑一些事情了。 商見曜笑了,望著龍悅紅, 痛心疾首地說道: “你這叫有加入邪教的潛質。” 明明是已經加入……如果大老板確定是“司命”執歲,那我們都是邪教成員……龍悅紅腹誹了兩句,沒有說出口。 這時,白晨抿了抿嘴巴道: “但我不能理解一位執歲為什么要親自當公司老板, 又不發展信徒。 “因為愛、憐憫與仁慈嗎?” “每位執歲都有怪癖。”商見曜幫忙解釋起來。 蔣白棉也斟酌著語言道: “還有,既然大老板是執歲,那祂肯定知道舊世界的毀滅原因和‘無心病’的起源,為什么公司還要組建‘舊調小組’,派出一支又一支隊伍?” 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,多此一舉嗎? 對于相應的原因,蔣白棉隱約有點猜測: 這幾年的經歷,尤其是被“幽姑”注視和探索幾處佛門圣地,最終進入“莊生”夢境的體驗,讓她覺得自己等人像是“司命”的棋子,正茫然懵懂地參與一場涉及各大執歲涉及“新世界”格局的大事件。 “這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商見曜搖了搖頭。 蔣白棉沉吟了幾秒,望著他道: “你如此鄭重地提起這件事情,應該不會只是告訴我們大老板是‘司命’執歲這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