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沒事,這次有事,算不算發生了變化?” “算啊!”魯莽的商見曜一點也不含糊,“反正有小沖的虎皮,怕什么?” 陰狠毒辣的商見曜很是憋屈,但又無從阻止。 他現在只想分裂出去,遠離這個沒腦子的家伙。 商見曜推開了合院的木制大門,一步步走了進去。 懸掛于正房門口的兩盞燈籠隨之亮起,映出紅色的光芒。 “為什么是兩盞,這里還有別的人嗎?”誠實的商見曜有問就提。 魯莽的商見曜不甚在意地回答道: “這有什么奇怪的?” “這兩個燈籠是配套產品,屬于同一組燈。 “之前咖啡館內有盞燈是由很多個小燈組成的,每次亮起不也是同時發光?” 說話間,他走入正廳,一路來到擺放著林碎照片的廂房外面。 商見曜沒急著進去,側過身體,將耳朵貼到了門扉之上。 他時常魯莽,但某些時候耐心又非常驚人,就這樣,他保持著這個姿勢,聽了足足七八分鐘。 終于,廂房內傳出了嗚嗚咽咽的低泣聲,若有似無。 這一次,商見曜沒像之前那樣直接推門而入,查看究竟,而是停留于外面,隔著門板問道: “你在哭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