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寶怔了怔，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，小聲道：“娘，我沒有惹事，你別哭了。”

“你還敢說沒有，現在人家都找上門了。”

蘇瑜兒走上前扯著小寶的衣裳，按住他的肩膀，一臉委屈，“快給你爹跪下，道歉認錯。”

“我沒有做錯事，為什么要跪。”

小寶不肯聽從蘇瑜兒的話。

蘇瑜兒淚盈滿眶，走到蕭夜瀾身邊擦著淚，啜泣道：“王爺，我實在不知還能如何教他，這孩子已經廢了，他不配當戰王府的世子，或許我應該給王爺再生一個會更好。”

聽見她說的話，小寶又是一愣。

他不安地攥緊衣角，過得片刻，慢慢跪了下來，緊咬著唇，“爹，娘，我錯了，對不起。”

“事情還沒弄清楚，你不用道歉。”

蕭夜瀾彎腰去拉小寶的胳膊。

卻不料，現在小寶是硬跪著不肯起來，他低著頭道：“以后我一定會乖乖聽話，爹，娘，你們別不要我。”

蕭夜瀾無奈嘆氣，“你這孩子，爹什么時候說過不要你，剛才你娘說的也只不過是氣話，她沒有那個意思。”

蘇瑜兒默默轉過身來，站在蕭夜瀾背后，隔著他，對小寶露出冷漠刺骨的眼神。

那絕不是一個母親看著親生孩子的眼神。

小寶的年紀雖小，卻也能感覺到蘇瑜兒對自己的厭惡。

他想。

娘親是真的不想要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