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江城,御妖司。 商天河來回渡著步子,聽著龍傲的報告,臉色越來越難看,皺起的眉頭幾乎可以擠死一只蒼蠅。 “影響仕途啊!”商天河悠悠嘆道,一臉的生無可戀。 他才離開平江城多久?十幾天的功夫,先后出了那么多亂子。 先是鎮魔司高手現身平江城,殺了御妖司高手無算。 后來,鎮魔司的宮劍南被人強勢斬殺,頭顱懸吊在平江城城門之上。 如今,東郊荒山,御妖司指揮使身融妖骨,修煉禁法,極道衛被人橫推,就連魏君子都差點送掉性命。 樁樁件件,若是傳揚出去,被有心人渲染一番,一口黑鍋壓下來,誰踏馬來背? “炎君……又是這個炎君……此人到底什么來頭?”商天河揉了揉太陽穴,只覺得頭疼欲裂。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,這個炎君就跟雨后的豆芽,突然竄了出來,但凡大事件,或多或少,總有此人的身影。 鎮魔司虎胎事件! 狐仙娘娘事件! 百鬼夜行事件! 龍穴豬胎事件! …… 哪件事沒有炎君的影子? 自從炎君出現之后,商天河明顯感覺自己的心臟都不太好了。 這位身份成謎,手段高強的神秘強者,隱藏在平江城中,對于商天河而言,便是一枚隨時都會暴雷的火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