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之中,鎮(zhèn)武司四大指揮使并立而坐。 呂梁則是站到一旁,似乎就像是個守衛(wèi)一般。 “卑職見過指揮使大人。” “卑職見過指揮使大人。” 章鏡和葉南笙單膝跪地行禮。 已經鬧到了這個份上,章鏡能做的就是恭敬一些。 “嘭。” 衛(wèi)離重重的排在了身前的桌子上,掃了二人一眼。低聲道: “你們兩個真是好大的膽子,眾目睽睽之下,竟敢如此,讓外人如何看我鎮(zhèn)武司?” “回大人的話,這一切都是這位皇城司的章統(tǒng)領先動的手,屬下知道我鎮(zhèn)武司的規(guī)矩,自然不敢違反,” 衛(wèi)離的話音剛落,葉南笙話音便直指章鏡。 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章鏡的身上。 “章鏡,你真是好大的膽子,初一上任,便惹出禍端,”趙雨堂訓斥道。 “趙大人的帽子扣得太快了,章鏡我了解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動手,此事必有緣由,”韓千樹反駁道。 要真是將章鏡給擼下去,他的面子該往哪里擱? 眾所周知,這章鏡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。 “哼,不管是何緣由,只要動了手,就是這章鏡的錯,”趙雨堂冷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