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六七 事態(tài)發(fā)酵
回歸軀殼之后,李鄲道就懶睡了一覺,并未觀想,也未運(yùn)功。
復(fù)歸自然狀態(tài)。
等醒過來,確實(shí)被丫丫鬧醒的。
只見丫丫雙手冰涼,往李鄲道的衣服里放,將李鄲道冰醒:“起床了!起床了!”
木椿子在一邊打著哈欠:“昨晚陰神夜游跟女鬼鬼交去了吧,神意虧損那么大。”
李鄲道揉揉丫丫的嬰兒肥臉蛋:“哪個女鬼能吸我陽氣?”
“待會調(diào)支藥香滋補(bǔ)滋補(bǔ)就是了。”
木椿子道:“你這樣修行,好三天虧兩天,牛年馬月才能進(jìn)入下一個境界?”
“急不得。”李鄲道笑著道:“沒有捷徑走的。”
而就在此時(shí),涇陽城外,涇河之上,一條烏篷船上,一個頭帶五色巾的男子坐在里面,船上倒也沒有什么,就是許多壇子。
“北方出來了不死藥的消息,可惜消息繁雜,也不知道哪個可信。”
那個法師乃是南方道統(tǒng),傳自福閔一帶,修的是五猖法。
“老師叫我入京去,為我派創(chuàng)下基業(yè),可是京城水深,臥有真龍,道法威力十能去九……倒不如在京城周圍闖蕩些名氣出來。”
原來這個人就是昨日放猖鬼過境的南方法師,此人出自泉州五公山。
東晉末年,信奉五斗米道的盧循農(nóng)民起義軍留下的道統(tǒng),有五個開山祖師,乃是唐公、寶公、志公、化公和郎公。
在泉州一帶小有名氣,修行的是比較原始的道教法術(shù),近乎于巫。
南方法師排字輩,就喜歡在后面,加個公,郎,之類的,此人就是董俊三郎了。
“涇陽縣城,原本就一個楚系巫師當(dāng)家坐廟,南疆名號百毒真君,名號不小,如今不知道哪里去了,留下個娃娃坐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