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四零 八百秦川,十萬古墓
李鄲道立馬賠罪:“這就是我不懂了,三位見諒,說起來,我們還有淵源。”
三位太白神冷冷道:“有什么孽緣?”
“我?guī)煾冈谔咨叫扌校琢卵┚澳耸顷P(guān)中一絕。”李鄲道笑著道。
“你是孫思邈的弟子,他在德元洞天中修行丹道,還經(jīng)常和我們談玄論道。”伯夷叔齊,餓死于首陽山上,拒絕為周之臣子,是氣節(jié)高尚之士。
伯夷道:“我們相交甚好,卻沒有聽過孫思邈收過你這個弟子,剛剛竟然放出如此淺薄之言。”
李鄲道反駁:“春秋功利,后人評說,武王伐紂,以商紂王為暴君,兩位不一樣,恥為周臣?”
“王上非暴君也!你不知真假,妄議先前,可見淺薄之極。”
李鄲道笑了:“可見立場不同,見解自然不同,你于商臣,只見商君之功,聽不得商君之過。”
“你為秦嶺之神,只聽得秦嶺之功,聽不得秦嶺之過。”
“何人淺薄,一目了然。”李鄲道辯論的嘴皮子一向不輸于人。
竟然將太白三神說得下不來臺。
武將模樣的周賁道:“你專門過來,難道就是來數(shù)落我們?既然如此,何必自報家門,傷了我們跟你師父的和氣。”
李鄲道搖搖頭:“不敢,小子只是想要借一些水汽。”
“這可不像是借的態(tài)度。”叔齊道:“倒像是咄咄逼人來的。”
“自然不會,只是想和三位談清除一筆生意。”
“什么生意?”三人問道。
“敢問三位,如今天下三百年主宰者誰?”
“原先說是隋,短短三十年數(shù)天命,分崩離析。”李鄲道自問自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