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自己的計劃就要得逞了,她也懶得應付費迪南德了,反正所有的家也都牢牢的把握在自己的手里,費迪南德只有一個虛名而已。 她淡漠的看了眼,直接轉身離去。 &sp; 那一眼,讓費迪南德渾身冷透,仿佛頃刻間跌入萬丈深淵。 母親對自己的態度更差了,是他最近又做了什么惹她不快了嗎? 他內心惶恐,猜測是因為陶桃的事情。 如果是旁的,也就罷了。 可陶桃是自己唯一的妹妹啊!“陶桃,你聽到哥哥的聲音嗎? 你沒事吧?” 屋內的陶桃像迷魂了一般,死死地盯著墻上的大擺鐘。 她記得幾天前來住的時候,這個房間里根本沒有這么大的擺鐘,仿佛突然掛上去的。 她看著,腦海里全都是鐘擺來來回回晃蕩的樣子,耳畔的鐘擺聲也很有節奏,一下一下又一下。 她的意識漸漸模糊。 耳邊聽到一個蒼老古樸的聲音。 “你現在在海邊,面前是一望無際的大海,海上有帆船有海鷗,你很開心。” “我……我很開心。” 她目光呆滯的看著鐘擺,機械的重復著。 “你忘了自己是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