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有些偏激。唐蒜直接打開車門,把她扯了下去。這兒比較偏僻,路上只有她一個人,路燈拉長了邪影,周圍樹木蔥蔥,顯得有些陰森可怖。唐蒜上車,直接把車開走了。譚晚晚摸了摸口袋。手機?手機丟車上了。她快速追著,跑的氣喘吁吁都沒追上。她不記得新家的路,雖然從小在帝都長大,也不可能對每條街道了若指掌。她狼狽的往前走著,憑借模糊的記憶回去。一陣晚風吹來,她穿著裙子,覺得發冷,緊緊抱住了胳膊。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她的高跟鞋磨破了腳后跟,還崴了一下,疼得實在走不動道。她坐在路邊,呆呆的看著夜空。明天天氣肯定很差,沒有出月亮,星星也零散幾顆。突然面前停了一輛摩的,車上兩個男人。“姑娘?一個人?”其中一個人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