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婭然一頭霧水，“什么？”

“何必呢？這么裝著，不累嗎？”明漾側過臉，漂亮的眸子冷冰冰地盯著她。

終究還是不想再繼續裝了，覺得累。

劉婭然張了張嘴，有些不知所以然，“明漾，你在說什么？”

明漾靜靜地看著她，不說話。

她的心理素質真好，竟然還能這么鎮定。

燕姨看出了她們的不對勁，便抱起裴明州，“小漾，我帶明州去外面玩。”

明漾點了頭。

等人走了之后，明漾也放下了筷子。

她翹起了腿，雙手環胸，盯著劉婭然那雙無辜的眼睛。

“明明瞧不起我，卻要違心跟我交好。是為了什么？為了那點折扣？倒也不必，就算是你不跟我來往，在那里見到你，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，我依舊可以給你折扣。”

“可是，你為什么要當成一套，背面一套？我不配當你的朋友，你又何必委曲求全？不難受嗎？跟我虛以委蛇，多難為你啊。”

明漾的話，讓劉婭然的臉色總算是變得有些不自在了。

看她啞口無言，明漾勾了勾唇，“高中的時候，我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。后來，我也覺得我自己發生的事不配再有朋友，所以不再聯系，怕被你們瞧不起，怕影響到你們了。可你卻又如同一道光照進我的世界里，讓我覺得我并沒有那么不堪，我也沒有被拋棄。”

“我沒什么朋友，就你一個想要真心對待的。劉婭然，是從什么時候開始，你如此的不屑我？”

明漾的質問，讓劉婭然無話可說。

“是那天晚上，你發現的嗎？”劉婭然也沒有狡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