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看著那件襯衫貼上嚴厲寒的皮膚,不用想都能猜到那是怎樣的疼。 一個說:他活該,疼死他算了。 宋襄腦子都快炸了,深吸一口氣,摒棄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。 她說得輕巧,仿佛已經替嚴厲寒下了決定。 “襄姐,嚴總有嚴總的考量,你是不是太多管閑事了?” “嚴總,我現在可以處理她嗎?” 他之前就跟宋襄說過,溫馨可以處理了。 兩個輕飄飄的字,讓宋襄重重地松了口氣。 溫馨愣住,沒想到會牽連自己。 “你要的解釋,我會給你。”宋襄走上前去,用力將溫馨的手從嚴厲寒手臂上拉開,面無表情地轉向嚴松,“帶她走。” 溫馨連呼喊的機會都沒有,直接被人捂著嘴拉了出去。 嚴厲寒忍著后背上的痛,一句話都不想多說。 宋襄無言,布什是歐洲那邊嚴氏珠寶的支柱供應商,地位不一般不說,對方又是時間觀念極重的人,推遲會議恐怕不行。 嚴厲寒不耐地低頭看她,擠出兩個字,“出差。” 嚴厲寒的目光從她臉上掠過,轉向嚴松,“去準備車。” 嚴松嘆氣,無奈地準備出去。 嚴松頓住腳步。 宋襄舔了舔唇,盡量平靜地陳述:“我熟悉布什先生,只要跟他解釋您是在醫院,他一定可以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