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沒在意嚴厲寒說什么，反正更難聽的話她也聽過。

    嚴厲寒不喜歡她這種模樣，對比起刻意偽裝的機器人，這樣的宋襄，讓他更加不舒服。

    這話是對著宋襄說話。

    宋襄愣著，一點點走近，快要靠近他的時候，卻又停下了腳步。

    醫生抿唇，趕緊加快了速度。

    幾個醫生圍著，忙得滿頭大汗，半天才基本處理完。

    宋襄注意到，除了手臂上那處嚴重的傷，他身上還有幾處刀傷，雖然都不深，但看著也夠嚇人的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！”

    她張了張嘴，干涸的嘴唇立刻開裂，有點淡淡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嚴厲寒嘁了一聲，對她這聲抱歉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她靠著沙發，垂著眼睛不說話，十分可憐。

    “裝什么鵪鶉！”

    宋襄嘴巴一癟，眼淚就有點剎不住。

    嚴厲寒看到她哭就煩躁，一把掐住她的腮幫子，“憋回去！”

    她抬起臉，眼睛里水汪汪的，愣是把一大捧眼淚給掬住了。

    宋襄還被他捏著臉，說話的時候像個小金魚，看著有點滑稽。

    嚴厲寒哼了一聲，幼稚地強調：“你說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被恐怖襲擊了嗎？”她忽然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