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嘆氣,她剛把醫生送走,藥箱還在,正好夠嚴厲寒用的。 回到房間,倆人面對面坐著,誰也沒比誰齊全。 四目相對,有點尷尬。 宋襄沒話找話說:“你爸爸拳擊好厲害。” 嚴厲寒:“我找了你一天一夜,睡眠不好。” 言下之意,不是我打不過他。 宋襄想笑,看在他一臉傷的份上,還是忍住了。 她抬起手,用棉簽沾著藥,輕輕碰上嚴厲寒的傷。 一點一點,動作輕得近乎無力。 嚴厲寒靜靜地看著她,一句話都不想說,看著就夠了。 他還記得,在電梯門口,被徐淑艷撞到他給她擦嘴角,她當時臉色瞬間就白了。 那么深的恐懼,必定是無數次實踐后的災后創傷。 “想出去走走嗎?”他忽然問。 宋襄詫異,“外面的林子嗎?” 嚴厲寒輕笑,牽動臉上的傷,不免皺眉。 “這里是郊區,不代表外面什么都沒有。” 宋襄想起來,自己先笑了笑,秦城也不是十八線小縣城,美食和景點都挺出名的。 她有點累,但也不想在這間房間里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