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清楚了,信不信由你。” “二十年都沒解釋,今天忽然解釋,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是良心發現了?”嚴摯誠受著安戌月的打,還能一邊跟榮伯燁對峙。 榮伯燁背對著他,疲憊不已,仰頭感受了下清冷的月光。 “歲數大了,不想再跟你們糾纏了。” 他轉過身,看了一眼安戌月,“跟他走。” “啊?”安戌月愣了一下。 “從我的車邊上挪開。”榮伯燁換了個說法。 安戌月撇嘴,從嚴摯誠懷里起身,委委屈屈地挪到了邊上。 榮伯燁是真的不想跟他們倆糾纏,艱難地走到前面,開車,離去。 “神經病!”安戌月罵了一聲,又瞪身邊的人,“你也是!” 嚴摯誠滿腦子都是榮伯燁的話,拉著身邊人上車,完全不顧安戌月的死命掙扎。 “你們說什么了,我剛才沒聽清,你給我復述一遍!” 又被塞進后座,仍然死命折騰,又扒著座椅,上去扣住了嚴摯誠的脖子。 嚴摯誠由著她鬧,忽然冷不丁攥住她的手腕。 “安戌月。” “干嘛!” “我最后再問你一次,在阿姆斯特丹那回,是真的還是假的。” 安戌月停下動作,用力抽回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