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安戌月眨眨眼,察覺到不對,有點不想去,但她這些年被嚴摯誠領導慣了,撇撇嘴,還是去了。 側門關上,走廊里又安靜下來。 “爸,你真的給了我一個大驚喜。 ”嚴厲寒艱難提起嘴角,笑得冰冷嘲諷。 嚴摯誠注意到他腳邊的東西,俯身撿了起來。 迅速掃完,他額頭青筋有瞬間的暴起,隨即又被強行克制住。 “覺得我不該這么做?” 嚴厲寒面無表情。 “換作是你,你也會這么做。 ” “換作是我,這種事根本就不會發生!”嚴厲寒陡然起身,瞪著血紅的眼睛,低吼道:“你他么都做情圣了,就不能專心對一個嗎?!要不是你心智不堅,怎么會有后來的事!” 嚴摯誠對上兒子厭惡的神色,面上仍冷漠堅定,唯一能暴露他情緒的,只有微顫的指尖。 “南清的藥是我截的,你媽媽不知道。 ” 隔了許久,就說了這么一句蒼白的話。 嚴厲寒渾身緊繃,放在身側的拳頭蓄滿了力,卻沒有打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