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“你殺自己的時候,能不能別把血濺在車上?” 邋遢男人一邊往地上吐了口痰,拿鞋底一碾,然后向秦燃道:“怪惡心的。” 秦燃在自己的衣服上擦著自己的血,眼神惱火的看了他一眼。 “他其實不是免疫。。” 這時候,帽檐壓得極低的老人笑著開口,道:“他只是承受下來了而已。” “零能力者嘛,都有承受污染且保持理智,自我調節的能力。” “……” “這樣一個怪物,你跟我說他是零能力者?” 秦燃看著老人的眼神,都顯得有些幽怨了,有種被人當成了傻子的不服氣與無力感。 “就是零能力者呀,除非你創造一個新的詞匯來給他命名。” 老人呵呵笑了笑,很有耐心的解釋了一句,又道:“你也不用太恐慌,他們一個是零能力者,一個是具備精神支配特質的公主系,在這樣一個環境里,確實很不好對付。” “至于災厄博物館,我其實很早之前就對災厄說過。” “與其說這是一件武器,倒不如說它就是一件藝術品罷了……” “……” 邋遢男人與秦燃,眼神都有些幽怨。 還是邋遢男人沒忍住,道:“這時候說這些不合適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