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有種!陸啟東一臉惆悵:“我的青春喂了狗了啊!”感嘆完,他拿了個酒瓶子,唱起了分手快樂,唱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、痛徹心扉。容歷笑罵了句,扔了張支票在桌上:“別嚎了,耳朵疼。”陸啟東撿起來,看了一眼金額:“是,爸爸!”蕭荊禾:“……”容歷給她拿了一碟甜品:“他喝了酒就這樣。”陸啟東打小就是個人來瘋的性子,喝了酒更解放天性。這會兒她已經有些餓了,嘗了一口,味道不錯,舀了一勺喂給容歷:“你呢?”“嗯?”他嘗了嘗,嗯,太甜。“你喝醉了會耍酒瘋嗎?”她還沒見過他醉酒的樣子。陸啟東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去,順嘴就回了:“容歷喝醉了就哭,哭著喊鶯——”容歷沉了沉聲:“陸啟東,”陸啟東眼皮一抖。“你有完沒完?”他酒一下子全醒了。不是他夸張,是容歷打小就有種帝王氣,他小時候連他爺爺的棍子都不怕,就怵容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