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東榮把煙熄滅。

    “行，等你上班，我也銷假回單位。這事兒指不定會有風聲泄露，單位上的老李他們等著想看我笑話，我怎能讓他們如愿？”

    別人越想看笑話，聞東榮越要裝作若無其事。

    占上風時可以露出軟弱，讓人同情，就像聞櫻上次出的主意，胸有成竹的人不怕示弱。

    落于下風時，卻不能表現出一點頹氣，形勢不好才要繃著，否則競爭對手會趁機進攻，領導也會質疑他的能力。

    周三，聞櫻放學回家，聞東榮已經不在了。

    有一說一，老聞同志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官迷，正因為這一屬性，他從不輕易認輸，從農村多子女貧困家庭奮斗到今天，是不缺奮斗韌性的。

    缺點有不少，優點還是讓聞櫻頗為佩服的。

    像舒國兵那樣的人，在聞櫻眼里才沒有絲毫可取之處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周四早上，舒國兵坐著奧迪車，帶著司機，特意送舒露上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