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凱歌問：“你當時坐在什么位置？”

“那個女人呢？”

“整個演出中，那女人一直拿著望遠鏡嗎？”

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。可以設想，那女人就是“安琪兒”。她要殺死鐘一鳴，是蓄謀已久的。她手中拿的那個望遠鏡，實際上是專用于暗殺的特殊武器——匕首槍。那么，她為什么要選擇劇場這種特殊場所為作案現(xiàn)場？演出共進行了四場，前三場她為什么沒動手？

朱小敏很肯定地回答：“沒有！當時鼓掌聲淹沒了一切。”

朱小敏搖搖頭：“她蓄著一頭濃密的披肩發(fā)，垂在肩頭，遮住了大半張臉，鼻梁上架著一副鏡框很大的金邊眼鏡。”

“鐘一鳴倒在舞臺上，他身后的兩名樂手馬上上前將他扶起。這時我看見鐘一鳴胸前已流出大量的血，不知有誰喊了一聲‘殺人啦’！立時劇場里大亂起來，觀眾都朝劇場的安全門跑去。等我回過頭來時，已不見那女人的蹤影了。”

“我知道的就這些，不知是否對你們破案有所幫助。”

朱小敏從沙發(fā)上站起來，接過名片，目光幽幽地看著徐凱歌，粲然一笑，說：“我走了！”一轉(zhuǎn)身，似一股白色旋風卷到門外走道上去了。

歐陽云宏剛從市檔案館回來，正在埋頭看著什么，見徐凱歌進來，抬起頭來問：“怎么樣？查到什么線索沒有？”

歐陽云宏說：“我這趟還是有所收獲的。”說著，將手里的一張A4紙遞給徐凱歌。

尋人啟事

二〇〇一年六月二十八日

歐陽云宏點點頭，道：“可以這樣認為。”

“什么線索？”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