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與此同時,沈府。沈月為沈萬三奉上涼茶。“爹,你說秦云在大殿上痛斥了太后,依照她的脾氣,恐怕秦云有危險啊!”沈萬三一頓:“怎么你擔心他?”沈月輕哼一聲:“誰會擔心那蠢貨!”沈萬三笑笑不語,知女莫若父,雖然沈月嘴上說著秦云的各種不是,可從他一回來,沈月那殷勤的表現(xiàn),就十分不正常。以前,她可是從來不管自己的,更別談親手奉茶了。沈月見沈萬三這副表情,趕緊轉(zhuǎn)移話題:“爹,你說,這暗地里到底都有哪些人在針對我沈家?”“怎么?你受人欺負了!”沈月急忙搖頭:“怎么可能,沒有的事兒!”沈萬三這才松了一口氣,他追憶道:“要說針對,到說不上來,畢竟這些年你爹我深得陛下信任,即便是首輔見我也得讓三分。”“那爹有沒有仇人之類的,比如柳士奇和他的朋友?”沈月繼續(xù)旁敲側(cè)擊,之前秦云說過那陷害她的神秘人,便是沖著她來的,而且那人十有八九與柳士奇有關(guān)。秦云那廢物查不出,她自己當然得親自出馬了。沈萬三頓了頓:“你問這些干嘛?”“爹,女兒好奇嘛,再說了,女兒不得防備著點兒啊!”沈月撒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