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總共和唐小樹雙修六次。

除了第一次系統照例給了固定的加成，剩下五次，功法感悟、修行經驗都沒了，只有符道經驗加成，而且也一直是‘1’，沒有出現過波動。

鐘延當時驚了一跳，還以為是系統面板出了問題，結果找燕三刀和夏荷分別測試后，卻是一如既往地正常。

所以。

問題只能出在唐小樹身上。

至于是什么問題？

初時，鐘延覺得是她對自己的歸屬感不夠。

畢竟對方是個武道天才，將來前途無量，存在不太瞧得上煉氣四層修士的心思也算正常。

但幾日下來，唐小樹異常乖巧，床榻之上也極力迎合。

儼然一幅夫君是天，唯君是從的姿態。

一番思索。

鐘延得出一個結論——這他娘的是別人派到身邊的臥底奸細！

也只有這個可能，才會使得唐小樹表面虛與委蛇，內里卻是難有歸順之心。

“瑪德！”

“姻緣閣怎么會盯上我了？”

鐘延從不不懷疑姻緣閣后面存在一個龐大的組織。

只是，他思來想去，都沒找到對方盯上自己的目的和理由。

平時和林雪蘭的每一次接觸，一個表情、一句話，他都很謹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