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諾笑了：“行行行，那我回家去。我說老孫啊，當了副校長，也別太辛苦了，我聽說你最近廢寢忘食的，加班比從前多了很多。”

    說著，老孫就把陳諾往外轟，卻自己也走到門口換了鞋。

    陳諾心知肚明，老孫這是有話要和自己說，不想讓孫可可聽見，這才找了個借口出門和自己談。

    “老孫，下來買菜是假，有話要和我說才是真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啪嗒。

    陳諾笑瞇瞇的收回打火機，也給自己點了一支煙。

    “你平時抽煙多么？”老孫瞇著眼睛看陳諾。

    “嗯，煙這個東西還是少抽。你年紀還輕，如果沒有煙癮的話，能戒掉最好還是戒掉。”

    “國際部待著怎么樣，感覺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正是因為知道，所以才擔心。”老孫皺起眉頭，卻沒看陳諾，而是看著遠處柵欄墻后的校園，緩緩道：“我可是聽可可說過，你打算陪她一起上大學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么？你是隨便說說哄她開心的，還是認真的？”

    老孫審視了一下陳諾，點了點頭：“那你就該好好做出點樣子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轉去國際部的？這個事情，你一直沒說過。”老孫皺眉道：“手續甚至都沒在我這里過，校方直接就批了，而且……”

    就笑道：“其實很簡單啊……花錢+人情。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不是參加了學校的那個接待校董和外教的學生會委員會么，我和咱們班的班長，一起被分配給校董女士做服務工作。

    這就算是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