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沙發上后，秦世明想到蘇浩拍小飾品的事情，立馬給蘇浩打了過去。“喂，姐夫，你找我有事？”

電話響了好一陣才接起，蘇浩氣息不勻，有些喘息，考慮到時間因素，秦世明當即皺起了眉頭，這狗日的在做有氧運動？孫苗苗離世的時候，不是對他打擊很大嗎？不是可能再也不會輕易動心了嗎？這才幾天功夫，又在別的女人身上做俯臥撐了？“褲子提上再跟老子通電話。”

越想越氣，秦世明直接把電話給掛了。娘的！

當初見蘇浩頹廢的樣子，秦世明只道是浪子回頭金不換，給他打了一些錢過去，希望他能重整旗鼓，好好完成學業，現在看來……自己又被騙了。騙自己的還是小舅子，除了發火，還能怎么滴？“滴滴……滴滴滴……”

很快，蘇浩電話就打了過來。“褲子提上了？”

秦世明黑著臉，要是蘇浩在面前，指定賞他一大筆兜子，不學好不成器。“姐夫，你想哪兒去了？”

蘇浩也懂有氧運動，過去經常做，跟不同的女人做，但現在不了，他沒那個心思，心里扎了一根兒刺，不拔出來，這輩子別想舒坦。“我在外面帶一個舞蹈班呢，剛剛還在教大家跳舞。”

“舞蹈班？”

秦世明愣了一下，仔細一聽，那邊聲音的確有些吵雜，但并不是酒吧舞廳那種，旁邊還有人講話吵鬧的聲音。“好端端的帶什么舞蹈班，這都幾點了？”

秦世明語氣柔和不少。“嗨！”

電話那頭，蘇浩點了一根煙，尋了一個略微安靜一點的地方，道：“姐夫，陳洪那王八蛋把所有線索全部掐斷，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孫苗苗慘死，雖然，她的死跟我脫不了干系。”

“搞死陳洪，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了。現在我就想一邊上學，一邊搞點錢，順道把視頻號弄起來，等有了流量之后，再幫忙帶帶貨，現在的大主播能賺不少錢呢，一個月上百萬，甚至千萬！”

“吹牛不上稅！”

秦世明直撇嘴，他對錢沒興趣，但對錢還是有概念的。秦世明也經常在空閑時間刷刷小視頻，也關注了幾名主播，就那么坐著跟大伙兒吹牛，介紹產品，然后稍微露一點點，就能賺錢？秦世明不信！

“姐夫，別不信啊。”

蘇浩道：“主播是個新興行業，如今正值風口，站在風口上，豬都能飛起來。”

“當真？”

秦世明心思一下子活躍了起來。他不喜歡錢，但賺錢的事情還是比較感興趣的。“當然，我什么時候說過假話？”

“你說的假話還少？”

“……”

蘇浩討了個沒趣。“我不管你怎么打算，別整亂七八糟的東西，學生就該以學業為主，掌握了真本事，賺錢還難嗎？”

秦世明也沒繼續批評蘇浩，囑咐了幾句后，便掛了電話。隨后，秦世明也刷起了小視頻，之前秦世明就覺得好玩兒，認為拍視頻的人，搞直播的也只是為了好玩兒而已，不過看到打賞通道，以及打賞兌換比例，驚出了一身冷汗。一艘飛船要一千八百八十八塊錢！

這點錢秦世明當然掏得出來，只是沒想到這玩意兒這么賺錢，打賞的人還賊多。“喲，我還以為你六根清凈不近女色呢，偷偷摸摸看視頻美女呢。”

秦世明正在思考視頻直播平臺的撈錢套路的時候，裹著浴巾的張雅婷出來了。張雅婷光著腳丫子無聲無息，但即便光著腳丫子，個頭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。女人天生麗質，不施粉黛，洗浴后，一頭烏黑長發，散發著迷人香味兒，好似出水芙蓉一般，漂亮得緊。“你出來做什么？”

秦世明回頭看了女人一眼，強行挪開眼睛，他怕自己頂不住。浴巾裹在中間，利用突出點，不至于讓其掉下來。而因為張雅婷身材修長，兩條大長腿好像鉛筆一樣，均勻修長。浴巾連大腿都蓋不住，怎么看？“我不出來，還不知道你好這一口呢，悄悄咪咪看美女，假正經！”

張雅婷一邊搓弄著濕漉漉的頭發，一邊不屑撇嘴。“……”

秦世明動了動嘴皮，沒有解釋。自己隨機選了一名人氣頗高的女主播，而這位女主播呢有時候跟粉絲聊天，有些時候給大家唱歌，偶爾再來一句——感謝家人們送的火箭，感謝我大哥，大哥摸摸噠！

對這種主播，秦世明其實沒什么興趣，純純靠著露點，博取眼球。一場直播下來要換十多套衣服，說白了，就是屌絲心目中的意淫對象。沒有出賣肉體，但靈魂早已被玷污不知道多少次了。沒勁！

“別看了，再看眼珠子都掉進去了。”

張雅婷似乎有些不太高興，白了秦世明一眼道：“現場的大美女站在旁邊不知道欣賞，看這種靠美顏，靠化妝品堆起來的女人有勁嗎？”

“你瞧她胸口兩團，一看就是假的，假的也就罷了，還沒我的大呢。”

“……”

秦世明還是不吭聲，他已經習慣了張雅婷的奔放，什么葷話都說得出口。“你這是什么表情？不相信我是吧，不信你自己上手試試手感……”

張雅婷還來勁兒了。“打住，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