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語塞，還想再懟嚴厲寒，隨即冷靜下來。

    她憋屈地哼了一聲，低頭繼續敲鍵盤。

    天色一點點暗下去，中途嚴松打了電話，說是落水的小孩已經送醫，問題不大。

    她跑到老太太的小院子里看過兩次，發現沒什么動靜，然后又心情忐忑地回去。

    宋襄煮了粥，想趁著送粥的名義去看看老太太，她白天腦子一熱話說太狠，說不定刺激到老太太。

    “于奶奶？”她在窗戶邊上喊了一聲。

    宋襄疑惑，以為老太太睡著了，轉身想走，想想還是戳破窗戶上的紗窗看看。

    昏暗的房間里，一盆火在靜靜燃燒，視線移動，老人穿戴整齊地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她捂著嘴往外跑，又因為腳傷跑不快，只能大聲喊叫嚴厲寒。

    宋襄跌坐在路邊，手指發抖地指著后面的小院。

    嚴厲寒臉色一變，越過宋襄跑進了院子。

    嚴厲寒一腳踹開了老太太的臥室門，動作迅速地把老太太從里面背了出去。

    嚴厲寒來不及跟她說話，直接往村醫處跑。

    一路上，她回憶起自己說的那些話，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。

    到了村醫處，嚴厲寒把老太太送了進去，她直接跌坐在了外面的小凳子上。

    隔了好久，嚴厲寒從里面出來，伸手推了她一把。

    宋襄忍不住掉眼淚，仰頭，嘴巴發顫地開口：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宋襄抹了把眼淚，“都怪我，是我把話說得太狠了，害得老太太想不開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是自作聰明，害死人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宋襄吸了吸鼻子，聲音哽咽：“人已經躺在里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