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不傻,雖然不懂,但也能想到其中大概。 嚴厲寒看到她睜大眼睛,覺得有點意思,捏著她臉的手就往下挪了兩分。 “知道我今天是怎么回來的嗎?” 嚴厲寒繼續道:“因為你犯的錯,我坐了七個多小時的飛機?!?br/> 安戌月說他是前天做的手術,那今天應該原本是要住院恢復的,是因為要回來救她,所以才把傷口又崩裂了。 “你是讓人跟蹤我了嗎?” 宋襄無言,要不是嚴厲寒的人跟著,她今天就得出事。 “你為什么不讓別人來,不用自己回來的?!?br/> 一提到這點他自己也窩火,確實不用回來的,可是腦子一熱,就是回來了。 可是…… 她唇瓣干裂,不知道什么時候裂開了一道口子,有淡淡的血色。 “不許躲。”男人說了一句。 下巴上的手也沒放開,強硬地逼迫她仰起臉。 沒有上次甜膩的芒果香,唇齒相接,都是血腥味。 他的吻是以兇猛的氣勢來的,可在碰到她的一剎那,動作卻溫柔了下來。 房間門還開著,卻沒人敢進來。 一個吻,來的莫名其妙。 整了這么大一出,才換了她一個吻,不吻個夠本,太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