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非必要,宋襄從不叫嚴厲寒的名字,脫口而出,自己根本沒有意識。 電話那邊,嚴厲寒卻沒了聲音。 宋襄笑了半天,終于停下。 她禮貌說了晚安,對面一直沒動靜。 隔了好久,男人才開口:“晚安。” 掛掉電話。 宋襄心情輕松一點。 她這幾天總想著避開嚴厲寒,一想到他就如臨大敵,陡然用平常心對待,感覺渾身的細胞都暢快了。 回房間,拿衣服,洗澡。 …… 車里 嚴厲寒坐在后座,手邊的升降桌上還放著蛋糕。 他眼神一直看著前面,眸中訝色還未散去。 隔了好久,視線落在蛋糕上。 鬼使神差,挖了一塊放進嘴里。 停了一下,又挖了一塊。 嚴松坐在副駕駛,從后視鏡里看到自家少爺的舉動,再聯想他剛才打電話說的話。 不是難吃嗎?怎么還吃?自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