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已經(jīng)沸騰,按照往年,二三十萬就能拿下頭香,怎么今年漲了這么多。 宋襄扶著欄桿,迅速轉(zhuǎn)身,看向嚴松,“怎么回事?” 嚴松頷首,“少爺為您捐的。” 宋襄無奈,“我不要,我只是想簡單上柱香。” 嚴松搖頭,“您上您的香,少爺上少爺?shù)南恪!?br/> “什么?” 宋襄疑惑,重新往主殿方向看去。 人群自動開道,周身氣度完全不溶于周遭的人走出來,一身高定黑色西裝,襯得他身姿挺拔,氣宇不凡。 宋襄一眼認出,是嚴厲寒。 他做什么,他根本就不信這些的。 手慢慢攥緊欄桿,眼里一熱,想移開視線,又怕錯過嚴厲寒的每一個畫面。 主殿之前。 男人走到巨大香爐前。 主持將開過光的護身符放在了他的掌心,當面祝禱一回。 頭香點燃,香煙裊裊。 殿里金佛肅穆,仿佛正注視著跪下的人。 他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,不信神佛。背棄多年信仰,在佛前跪下,向一個他并不信任的信仰祈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