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過拐角,迎面是一條長廊,連接了對面的小樓。 將近二十米的長廊,從頭到尾,全是素描畫,都是畫得同一個人——南清。 榮哲走得太快了,她來不及細看,走到盡頭,視線一掃,落在最近的那幅畫上,以為自己看晃眼了。 還想細看,榮哲轉(zhuǎn)身提醒她,“前面就到了,先生可能在睡著,您自己進去吧。” 榮哲退到了一邊。 “很嚴重嗎?” 護士搖頭,又點頭,想了想,說:“并不嚴重,但也不是小問題,穿這個會衛(wèi)生點。” 護士領(lǐng)著她上了樓,推開一間房間,儀器滴滴滴的聲音就傳了過來。 難怪,難怪他沒參加婚禮。 她聲音剛出,榮伯燁就睜開了眼睛。 宋襄吸了吸鼻子,“您醒啦?” 宋襄一驚,還想給他戴回去。 宋襄無措,在她的印象里,帶了氧氣罩那就是要命的病,頭一回見病人自己摘了的。 宋襄連連點頭,“那就好。” 宋襄腦子有點卡頓,想了想,亂七八糟地把事情描述了一遍。 宋襄:“……” “這次真的多謝您,如果不是您留給我項鏈,我估計真得死掉。” 榮伯燁靜靜地看著她,視線描摹她的面容,腦海中想著另一張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