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例如呢？”

“例如你說的，想要打破階級固化的手段，難道是高考？”

“亦或者是用點小聰明，在互聯網上當小丑？腳底下踩著千千萬萬個小丑，然后加冕為王走出來的嗎？”

方墨端著下巴沉吟片刻，他自己并不是享受到時代紅利的人。

說實話，讓他講點正能量的臺詞可以。

但是你真深入問他一些偏向于哲學的問題，方黑土還真是給你講不出來的三七二十一。

想了良久，他才幽幽地說道。

“找富婆啊！”

“我小時候看故事會，上面有好多什么重金求子之類的廣告。”

“比如蘇州李女士丈夫常年不在家，索性選擇離婚，分得百萬家產重金求子，想要滿足自己當母親的愿望，希望好心人成全，必定夾道歡迎。”

“管鮑之交后，必有重金酬謝。”

“還有什么本人王美玲，29歲，膚白靚麗，楚楚動人，嫁億萬港商，因為丈夫無法生育，特地借探親之際，在內地尋找六十歲以下男子。”

“圓我做母親的夢。”

“若電話談妥，先付三十萬定金，事成之后一百萬重金酬謝。”

“非誠勿擾！還有啥本人嫁新加坡富商，丈夫無法生育……”

青年話到一半，聲音越來越小。

大概是自己也覺察到了在如今這種嚴肅的場合，似乎不應該用這樣看似詼諧的方式調侃柳青一個燈盡油枯，時日無多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