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回去的車上。顏夏對舒泊蘅問:“師兄,你說風水協會查了之后,會對顧葉悠處罰嗎?”舒泊蘅瞥了瞥她,“這個我也說不準。”他又道:“她自己不是風水師,所以應該不會受到太嚴厲的懲罰。”“就看能不能挖出,幫她做這事的風水大師了。”“那人肯定會被重罰。”顏夏笑著又問:“你覺得,她背后的人能挖得出來嗎?”舒泊蘅反問:“那你覺得能挖出來嗎?”顏夏道:“兩種情況,要是有人想保顧葉悠,就會找個背鍋的人出來認罰。”這樣責任就能推到背鍋的人身上,為顧葉悠想辦法脫罪。“如果要徹底放棄顧葉悠,那這個人應該就挖不出來。”這樣的話,顧葉悠就落不得好,得承擔全部,應該會被關起來坐牢。她看著他問:“你說,會是哪一種呢?”想要借助這件事,徹底將顧葉悠的親爹挖出來,不太可能。但試試深淺,還是很有必要的。舒泊蘅道:“第一種的可能性更大吧。”“畢竟我看顧葉悠身上的氣運,還沒有斷絕。”“她的命也很奇特,和她相關聯的人太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