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杜飛從朱婷家回來。四合院還跟往常一樣,該上班的上班,該上學的上學。杜飛推車子進院。剛到中院,就看棒梗光著膀子,在水池子邊上,接了一盆水,拿手巾擦身子。見著杜飛,立馬喊了聲:“杜叔兒~”杜飛過去捏捏他胳膊,笑著道:“使勁!”棒梗立馬繃起肌肉。杜飛捏了兩下:“爺們兒,不錯呀!夠炒一盤的?!?br/>棒梗不好意思的撓撓后腦勺。這時傻柱也光著膀子,端著盆從家里出來。杜飛一指他,跟棒梗道:“瞧見沒,好好練,看你柱子叔這塊頭沒~一大鍋燉不下?!?br/>傻柱原本還美滋滋的,以為杜飛是夸他,沒想到給下鍋了,登時一瞪眼:“嘿~你一鍋燉得下!”杜飛哈哈一笑,推車子往后遠走。這幾天倒是沒太注意,不知不覺已經(jīng)到了能光膀子沖涼的時候了。心里正想,穿過月亮門。在后院竟也看見了類似的一幕。在院里水龍頭邊上,劉光天光著膀子也在擦身子。看見杜飛,劉光天打聲招呼,眼神卻不住的往聾老太太那屋里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