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使臣獻禮——”一個成都老儒,站在王宮外的長道上,中氣十足地高喊。滿腹心事的閻辟,捧著禮單,剛要進入王宮。卻不曾想,跟在他后面的一個部下,忽然臉色發白,身子抽搐地跪倒在地。“怎的?”閻辟面色大驚,只以為蜀人要殺使。“閻使官,肚子疼的厲害,我忍不得了!”這種節骨眼上,這般的做派,無異于藐視西蜀。“再忍一會——”哇。不曾想,部下嘔出一口鮮血,整個人昏迷過去。閻辟驚愕抬頭,發現兩邊不少蜀官都圍了過來,滿臉的疑惑。“怎的了?”那位欠抽的孫統領,也皺眉走近,看了看后,將昏迷過去的北渝部下,先行送了下去。閻辟咬著牙,終究是不敢逾越,只得捧著禮單,繼續往王宮里走。在長道盡處,徐牧和賈周并肩而立,各自的臉上,都平靜無比。……“還有其他三人?”回到驛館的閻辟,聽聞消息之后,神情涌上一股擔心。他是個探子,多疑乃是本性。若是蜀人殺使,他們這些人必然活不得。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