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黑袍人雖驚訝于天虛道人入道，但也還在他的理解范疇內。

    可空間之道完全不同！

    正常情況下，紫府修士借助紫府天地，更容易感受空間本質，才有望推開空間之道的大門。

    換句話說，紫府修士都要努力，才有希望觸碰到空間之道。

    且據黑袍人從宗門長輩中知曉，紫府境中，能夠感悟到空間之道的都極少。

    至于靈識境？

    就如想在真丹境覺醒靈識，想在靈識境觸碰到空間之道，還要難上十倍！

    十萬乃至百萬名靈識境中，都未必能出現一位這樣的絕世妖孽！

    “妖孽！”

    “當真是絕世妖孽！”黑袍人心中在狂嘯：“這樣的絕世妖孽，放眼整個仙國，恐怕都屬最頂尖了，絕對能令無數宗門遞出橄欖枝。”

    黑袍人很清楚。

    靈識境感應到空間奧妙，實際上實力未必能提升太多。

    關鍵是。

    靈識境時，對空間之道的感應都如此清晰，代表在空間之道上有著無比可怕天賦。

    一旦開辟紫府天地，恐怕很快就能感悟出一絲空間道意！

    那才是真正的可怕！

    空間之道的威能，是完全超越七條普通道法的，越往后增幅越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