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說著，笑著，享受著寧靜中的美好。

    良久，秦牧起身，白璩兒笑著說道：“還會再聚嗎？”

    “會的，只要你還等我。”

    白璩兒目送他遠(yuǎn)去，月光朦朧，帶著歲月的鉛華，有著沉重卻顯得輕松。

    太陽升起，延康的月變得纖薄，藏在云后。

    秦牧在一艘渡船上見到了閬涴，轉(zhuǎn)世后的閬涴沒有了前世絕代的容顏，隔著舷窗，秦牧望著這個曾經(jīng)令他魂牽夢繞的女子。

    他可以看到她的靈魂，看到她此生的種種經(jīng)歷，看到她前世的種種。

    閬涴似乎感應(yīng)到了他的目光，轉(zhuǎn)過頭來，與他隔著舷窗相視。

    閬涴笑了笑，走過舷窗道：“這位兄臺，咱們見過嗎？你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。”

    她落落大方，盡管沒有了前世的容顏，但依舊有著那超凡脫俗的氣度。

    秦牧搖了搖頭，笑道：“我們未曾見過，只是覺得熟悉，大概前世是故人。”

    閬涴思索道：“我也有這種熟悉的感覺，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你。你……”

    她抬頭來，那個雙鬢斑白的少年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。

    閬涴悵然若失，低聲道：“大概是故人，大概是故人……你到底是誰……”

    秦牧回歸故里，已經(jīng)找不到殘老村的故址了，取而代之的是高樓大廈，車水馬龍，喧囂一片。

    “我好像認(rèn)得你！”

    一個雞婆龍所化的神人對他嚴(yán)肅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