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來打牌的?”老太太問。 老者一愣。 打、打牌? 老太太磕著瓜子兒道:“今兒不打葉子牌,推牌九,五十銅板起價。” 太后在說什么?什么葉子牌?什么推牌九? 老者定定地看著太后,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,他發覺眼前之人雖容貌酷似太后,衣著與氣度卻不像太后。 “瞅啥瞅?”老太太不耐地問。 “您……不認識我了嗎?”老者指著自己問。 被他這么一說,老太太倒還真仔細打量起他來。 長得人模狗樣的。 還有點兒眼熟。 在哪里見過么? 老太太不記得從前的事了,偶爾回憶起一些來,但都是十分零散的片段。 不過這老頭兒給她的感覺有點兒不一般。 可不不一般嗎? 從前老祭酒在朝為官時,可沒少與莊太后作對。 他是保守派,堅決反對后宮干政、尤其女人垂簾聽政。 早在先帝在世時,老祭酒就上過不少勸先帝廢后的折子,他在奏折里稱賢德后是妖后,惑亂后宮,外戚干政,還心狠手辣、草菅人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