腎上腺素足足用了四支,上官燕才恢復了血壓與脈搏。 “擔架。”顧嬌說。 國師大人去門口吩咐國師殿弟子,讓他帶著師弟們去抬擔架來。 國師大人說道:“國師殿,這里救治不了。” “是。”張德全與國師殿的弟子一道將擔架抬了過來,主要是國師殿的弟子抬。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。 一個看似不經意的小動作,帶著無聲的安撫。 國君的目光落在顧嬌那張年輕而稚嫩的臉龐上,眼底閃過狐疑。 可上官燕搶救的過程國君又全程聽見了,的確是顧嬌為主導,她的音色帶著少年人的青澀,可語調又透著與年輕不符中的從容與冷靜。 顧嬌瞥了國君一眼:“治好了,你是不是提頭來謝?” 張德全冒死攔住國君,訕訕道:“陛下!陛下!救人要緊!救人要緊!” 還懟得這么讓人無言以對…… 國君的眸子里風暴四起。 國師與顧嬌、蕭珩帶著上官燕坐上了國師殿的馬車。 顧嬌感慨:“這是古代的救護車呀。” 國師殿的兩名弟子迅速而穩妥地將擔架抬下來。 蕭珩在顧琰曾經住過的病房中等候,上官燕的手術若是成功,也將被送來這間病房休養。 顧嬌會意,她邁步進了屋,將小藥箱放進墻壁的凹槽中,帶著國師大人以及兩名抬擔架的國師殿弟子進入手術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