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慶立下雄心壯志,絲毫不知弟弟其實是個超級黑芝麻餡的湯圓團子。 想到將一個狀元小弟欺負到哭的樣子,上官慶感覺很拉風。 他開始期待這一天快點到來。 宣平侯在房中待了小半個時辰,要說一下子就變得毫無隔閡、自然得宛若彼此生活了二十年,那是不可能的。 但兒子并不排斥他,這令宣平侯心底的心頭落了地。 打仗他從不擔心,唯獨對于如何做好一個父親充滿了不自信。 他是個粗人,阿珩卻那么聰明、那么努力,他背著他聽不懂的詩,用崇拜與期待的眼神期望他與他對個對子。 他哪里會對? 可他又不想認慫,于是只能用虛張聲勢來掩飾內心的局促。 “這么大了,連馬都不會騎。” “一把刀還提不起來。” “背這些有什么用?” 終于,他在那孩子的眼底看到了受傷與委屈。 明明那么不要的臉,卻在兒子面前放不下那份自尊。 他花了十九年才總算對蕭珩說出“我這輩子最大的驕傲不是戰功,不是爵位,是你。” 在蕭慶的身上,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。 只希望為時未晚,他們父子情分不要太短,他還想努力彌補這些年的缺憾。 “你……肩上的傷沒事了吧?”上官慶表情很淡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