郵差平時半上午就結束工作了,在鎮上吃過午飯后,騎馬趕到郡城,下午取了報紙還能趕回來。 有時候廣元那邊報紙送到的晚了,他就住在驛站,第二天一早再回來,不會耽誤辰時念報紙。 可是今天一直等到辰時三刻,郵差都沒有影子。 “郵差怎么還沒來?聽完報紙了,還要回去干活呢!” “郵差不會在路上遇到土匪了吧?” “胡說,現在咱們廣元哪里還有土匪?” “就是,有土匪你跟我說,我去鎮遠鏢局舉報,領賞錢!” “郵差不會生病了吧?” 百姓大多是抽空過來的,等了這么久都沒等到人,漸漸有些急了。 有人想去路口看看,又害怕自己離開之后,位置被人搶了。 就這么等到快午時了,郵差才背著小布包過來。 “徐先生,你今天是遇到什么事兒了嗎?” “徐先生,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,是家里遇到什么困難了嗎?” 不少常來聽報紙的百姓都關切問道。 “大家讓讓,等一下再說!” 郵差一臉嚴肅。 他才是戲臺上的主角,百姓紛紛把路讓開。 登上戲臺之后,郵差長長地吸了口氣,做了個深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