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臺簽收了文件袋，有些奇怪的看向柳玨跟程木。

    這兩個人都不太像是普通人，程木面冷，沒又太多表情，看起來很是唬人，至于柳玨，柳當家的心腹，氣勢自然不會弱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半點兒也不像是快遞小哥。

    前臺把文件轉交給簽約部門，有些狐疑的看向門口。

    “叮——”

    電梯停在一樓，莫之淮從電梯上下來，他看著旋轉門口的兩個身影，剛毅的臉上略顯驚訝，“那兩個人來干嘛的？”

    他目光停留在在柳玨的背影上，看不到正臉，但背影卻有點眼熟。

    “莫少，他們是送簽約文件的。”前臺恭敬的回。

    聞言，莫之淮略微點頭，不再說什么，直接出門。

    程木同柳玨出來，就告訴柳玨秦小姐最近不忙，他可以回柳家。

    程木這樣說，柳玨也沒有再同他回去，而是開車回大本營跟柳當家稟告今天的事宜。

    “怎么樣？”大廳，柳當家揮手，讓幾個手下退下，看向柳玨。

    柳玨回想了一下，然后略顯遲疑，“程少跟那位秦小姐看起來沒什么異常，看起來倒不像是物理研究院的負責人，我感覺……是不是程家放在研究院的傀儡。”

    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憊懶，他又觀察過，她喜歡拿張紙畫畫。

    “是嗎……”柳玨聞言，放下筆，眉宇間有些掩蓋不住的鋒芒，他對心腹柳玨很放心，“明天繼續。”

    柳玨點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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