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……大道不單單可以像自己說的那樣去修煉嗎？

    而此刻，一旁的袁碩，見徒弟愁眉苦臉，好像在想什么，他大概猜到，李皓并非因為雨明而生氣，也不是因為齊所長，自己這徒弟，有時候心眼很小，有時候卻并非如此。

    見連王署長都不好意思說話了，袁碩只好道：“到底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李皓被驚醒了。

    他看了一眼師父，忽然道：“老師，一條道脈，修煉到了極致，不就一道之力嗎？不就一脈之力嗎？再強大……不應該也不超過絕巔嗎？”

    袁碩一怔，看向李皓，他并未探查神靈之軀，想了想道：“不一定！道脈也有強弱的，比如剛發現的道脈，和修煉到了飽和地步的道脈，難道是一樣的強度？”

    他看向李皓：“所以，道脈最后肯定也能強大的，繼續強大下去，一直強大到肉身無法承受的地步！”

    李皓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袁碩繼續道：“還有，道脈遨游皓星界，吞噬宇宙虛空，吞噬大道之力，肯定可以一直壯大的，甚至吞噬其他道脈！五禽吐納法你不會？最終不就五脈合一了嗎？”

    李皓再次一怔。

    袁碩笑呵呵道：“你想說，單獨一條道脈，能否修煉到極致，修煉到匹敵圣人、天王的地步是嗎？我不知道，但是……不一定就不行！只是，單獨一條道脈想修煉到這個層次，難度太大了！”

    袁碩感慨道：“一條道脈的開發，就是個問題，很容易導致肉身崩潰，這是其一。第二，一條道脈開發到了極致，什么時候是極致？這樣的話，問題就出現了……”

    李皓忽然搖頭：“不不不，老師，你說一條道脈，可以吞噬其他道脈？”

    “當然！”

    袁碩一怔：“也可以說是融合，有問題嗎？”

    李皓怔神，沒問題。

    他知道可以的！

    所以……神通系的修煉，可能不一樣，有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