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許久都沒去過了,自打說有心疾之后,分明精神奕奕的時候也不見她去。  “有些問題,要請教請教她。”  “喲?您還有要請教太后的?”常公公奇異,這倒是新鮮。  太上皇這話就不愛聽了,直起了腰板臉道:“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,太后雖是婦道人家,可有一項甚是精通。”  “是,”常公公笑了,扶著他慢慢地走,“那不知道您要請教什么呢?”  “求神拜佛!”太上皇姿態高傲。  常公公怔了怔,“求神拜佛?求什么?逍遙公說的那些么?您不是說不在乎嗎?”  “你這就不懂了吧?逢人說話留三分,怎能留把柄叫他們恥笑孤?”  常公公笑著,太上皇如今的性子,越發像個小孩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