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喝藥了嗎?”四爺問道。“你早上不是盯著我喝了么?”四爺仿佛才想起來,便道:“那往后多喝一次,老夫人說過,這藥是可以復熬的,你一天喝兩次,早些把身體調理好。”“你身體不適嗎?”宇文皓聽得他們的對話,便問宇文齡。宇文齡臉色紅紅,“老夫人說我氣血有些虧損。”宇文皓奇道:“你好端端的,怎么會氣血虧損?”一般不是受傷或者生育的女子才會出現氣血虧損的嗎?齡兒又不曾與人打斗受傷,更不曾生育,怎么會氣血虧損?“不知道,老夫人是這樣說的。”宇文齡道,頓了頓,又道:“老夫人給我看之前,四爺找了大夫給我看,也是這樣說的。”宇文皓看向四爺,有詢問之意,四爺攤手,“我不知道,反正老夫人是這樣說,那就調著吧。”容月見自己的大事被冷落,反而大家的關注點在宇文齡的氣血虧損上,不禁泄氣,才想起元卿凌的事來,忙道:“對了,太子妃有話要我說的。”“她好嗎?”宇文皓轉頭看著容月,她一來就想問了,是她絮絮叨叨地說自己懷著雙生子的事情。“她吃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