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長官！”

    兩個人走下車，整個車隊都停了下來。

    楚云飛、方立功兩個人來到一處山丘上，眺望遠方。

    “你我相交多年，情同手足。我已經決定退役，今后我們以兄弟相稱即可！立功，人身在局中，有時不容易看清時事。閻錫山此人管理一省還行。全國？他沒有那個本事。今后無非是共軍和國軍兩軍相爭。閻錫山想要想以前那樣長袖善舞，左右逢源是不可能的。和國家的敵人作戰，死戰到底，輸了，大不了就是迎頭一刀，不做漢奸就是了。可是兩黨相爭，成王敗寇，你要懂得識務。當順天命，聽民意。你知道我的意思嗎？”

    “長官！”方立功將心底一直隱藏的話說了出來。“你就真的那么看好陜西的那位！”

    方立功并不是傻瓜。他跟隨楚云飛這么多年，而且還是參謀長。

    358團的事哪里是能瞞得過他。

    不過他聰明。

    蠢的人是坐不到參謀長這樣重要的位置的。

    他知道什么事可以過問，什么事不要多問。

    干好自己份內的事，少過問不相干的事。

    所以這么多年來，一直和楚云飛搭檔得很融洽。

    不過，現在看到楚云飛決定辭職了。

    他終于決定問清楚心中的疑惑了。

    楚云飛看著南方，說道：“國民黨的腐敗已經是深入骨脆了。你也時常和那幫人打交道。誰不貪？不貪的人根本無法在國民政府立足。這樣的政府，就算士兵再厲害，領兵的再有計策，也會被豬隊友拖累，敗亡的。如果局勢真的不可挽回時，你不愿意投靠的話就來香港，我在那里等你。我們兩兄弟再聯手打天下！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長官！”

    方立功帶著郁悶的心情，跟著楚云飛回到了大同。

    聽到楚云飛要辭職，各方勢力都派人送來禮物，開口挽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