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事？”，唐寧問。

    吳悠悠搖頭，“還不清楚，過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這時，服務員把咖啡送來了。

    除了咖啡之外，還有一盤精致的小糕點。

    “董事長，悠悠少爺，請慢用”，小姑娘說話很溫柔，“有什么需要，您隨時吩咐我。”

    “謝謝”，唐寧一笑，“去忙吧。”“好的”，小姑娘微一點頭，轉身走了。

    唐寧等她走遠了，轉過來問吳悠悠，“姑姑派人來接你？”

    吳悠悠抿了一口咖啡，點點頭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唐寧沒多問，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她喝了口咖啡，想了想，問他，“你改良替身符，可以對付白玉塵的結界，那這寒冰玄武符和烈火朱雀符呢？這兩個做什么用？”

    “替身符是保護自己”，吳悠悠放下杯子，“這兩道符，則是用來進攻的。”

    “進攻？”，唐寧眼睛一亮，“怎么進攻？”

    “白玉塵的背景，我沒法直接感應到”，吳悠悠說，“但術數玄機，鬼神難逃，我雖然不知道她的底細，但她的來處，我卻已經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來自哪里？”，唐寧問。

    “佛界”，吳悠悠說，“她是佛界的天神。”

    “佛界的天神？”，唐寧不解，“佛界不是佛和菩薩么？還有天神？”

    “佛界不止有佛和菩薩”，吳悠悠解釋道，“那里還有很多天神，只是這些神的位置很低，一般都是諸佛菩薩的弟子法脈或者奴仆。像白玉塵，她不也是想把黃逍變成了自己的奴仆么？”

    唐寧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