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悠悠明白了。

    唐寧搖頭，“是這個道理，但也不完全對。”

    “修羅仙族的攻天大業，前后數萬年，歷經四代大修羅王”，唐寧說，“這豈是爺爺一個人的布局？而且爸爸雖然是按照爺爺的布局在做，但在很多地方，他做的都比爺爺要更加優秀，而且很多關鍵的時刻，他并沒有聽從爺爺奶奶們的安排，而是根據形勢，做出了自己的選擇，這才最終打敗了前上尊，成為了新的三界之主。所以你剛才那個說法，對爸爸并不公平……”

    “比如攻天的戰略”，唐寧說，“修羅仙和天魔都曾經進攻天界，最后都是功敗垂成，爺爺吸收過往的經驗，一定會讓爸爸步步為營，逐步攻下三十六天，最后再拿下欲光天。但是爸爸卻沒有那么做，他用了一種相當霸氣的戰略，指揮大軍如狂風掃落葉，以迅雷掩耳之勢，迅速擊敗了天界，消滅天界軍隊的同時，又最大限度的保存他們的力量，收服了天界諸神王天女的心，將他們變成了自己的忠實臣仆。再比如佛界，那時……”

    “佛界怎么了？”，吳悠悠問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該怎么說了。

    唐寧紅著臉，低下了頭。

    唐寧沒說話，默默的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唐寧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，搖了搖頭。

    唐寧猶豫了一下，又搖了搖頭。

    唐寧笑了，笑的有些無奈。“你不要猜了”，她說，“你猜不出來，我也不能說，以后……你會知道的……”

    唐寧依偎在他懷里，輕輕出了口氣。

    如果爸爸吳崢可以不按爺爺凌昭的安排去做，那他也就可以不按爸爸的安排去做。男孩子，不管有意還是無意，不管承認還是不承認，其實都是在模仿父親。吳悠悠也是男孩子，他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但是這些話，她不能說出來。

    兩人靜靜地抱著，靜的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。

    他單手摟著唐寧，拿出手機一看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，下意識的想掛掉。

    “伊和光羽？”，吳悠悠一愣，“她給我打電話干嘛？”

    吳悠悠遲疑了一下，接聽了，“喂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