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春琴笑瞇瞇告訴兒子：“是書。”

    書也不錯啊！

    沈煥還挺愛看書的，從連環畫到漫畫、童話，乃至是一些世界名著，沈煥都在看。

    父母都是高知讓沈煥比同齡識字早、識字多，家里藏書多，閱讀是沈煥眾多愛好之一。拆開包裹之前，沈煥還覺得聞櫻是個貼心的大姐姐，拆開包裹一看，沈煥傻眼。

    吳春琴一直笑瞇瞇看著兒子，良久良久，沈煥還是沒憋住：

    “媽，什么樣的人會給小學生送卷子和教輔書？一送還送一堆！”

    ——這哪里是故交的女兒，分明是有世仇啊！

    吳春琴收起笑容，一臉正色回答：“當然是為你好的人。良藥苦口利于病，忠言逆耳利于行，想要討好你的人會順著你說話，他們會哄著你捧著你，真正為你好的人，明知道做一件事可能會引起你反感，只要事情本身是對的，他們還是會堅持去做。爸爸媽媽不能一輩子守著你，你要自己學會甄別這些人，知道嗎？”

    沈煥啞口無言。

    吳春琴摸了摸兒子的頭，“我和你爸爸原本想早點送你出國，前幾天我們商量了一下，出國的事還是再緩幾年吧。”

    出不出國，沈煥覺得無所謂，看著眼前的一堆卷子和教輔書，沈煥愁壞了。

    吳春琴看著兒子，心里是萬般滋味。

    送沈煥出國留學是吳春琴和丈夫一起做出的決定，魔都這邊大部分人的思想就是國外好，家里有這個條件，當然是越早送沈煥出國越好。

    吳春琴改變決定是前幾天和聞櫻通了電話。

    從聞櫻要來魔都讀大學的話題說起，說著說著就說起了出國留學的事，聞櫻對出國毫無興趣，吳春琴還奇怪呢，勸聞櫻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出國看看，感受下不同的文化氛圍，開拓視野增加見識。

    聞櫻贊同吳春琴的說法，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嘛，有機會當然要出去看看。

    但出國留學，聞櫻沒興趣，也很納悶兒一些家長為什么會早早送孩子出國留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