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有無限可能。 死了。 就真的,一無所有。 她說,“你身后這兩個男人,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證明!” 童芷彤聽著安暖的話,冷怔了一秒。 下一秒,瘋狂的笑了。 顯然是對安暖的鄙視。 甚至有些唾棄。 “安暖,為了活著,你真的什么都做得出來!”童芷彤笑得很夸張,“如此貪生怕死到,寧愿被男人糟蹋也可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