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猜得到。

    他不動聲色的看著聶子銘把房門關過去，走了進來。

    臉上很冷，口吻也不太好，“找我什么事兒？”

    肖楠塵看了一眼聶子銘，說，“關于顧氏集團新貸款十億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聶子銘眼神中明顯有那么一秒的慌張。

    即使，努力的在隱忍。

    “按照正規程序辦理的事情，有什么好多說的。”聶子銘帶著些不耐煩。

    肖楠塵也沒有和他爭辯。

    他拿出那份貸款文件的復印件。

    聶子銘皺眉。

    這份文件他特別叮囑過檔案室，不管誰都不能復印的，就算是董事長要，也必須給他說一聲。

    現在肖楠塵是怎么得到這份檔案的。

    他不動聲色，腦袋卻在迅速轉動。

    肖楠塵當然不是通過檔案室直接調取的。

    所有存檔的檔案都必須經過電子手續的審批，而電子存檔是客戶高度機密，所以全公司只有一個人有這個權限，想要調取檔案，除了董事會的全體簽字同意之外，就只有檢察機關才有資格，反正手續非常麻煩，聶子銘想都不會想到，他是通過電子檔案拿到的復印件。

    當然他也不是通過正規手續，他就是黑掉了內網直接盜取的。

    這些事情，他也沒必要給聶子銘解釋，他拿著那兩份房產證說道，“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