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她其實是可以先去報信的,因為當時她沒有受到限制。  那日她被擄走的時候,也分明看到故知眼底的冷漠。  甚至隱隱的幸災樂禍。  就沖這點,她對故知這個人,人品有所保留。  元卿凌等人坐下,看著故知繼續站立著,保持行禮的姿勢。  元卿凌道:“你坐吧。”  故知便在床前坐了下來,說了一聲謝。  她坐在那里,仿佛毫無存在感,靜靜地,柔弱地,垂下了眸子。  元卿凌問道:“聽說,你昨晚動了胎氣,但如今看你的氣色還好。”